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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10-31 00:17

[武侠]龙抬头(全)-19

  


夜魔君<4>

不知过了多久,染飞烟累得睡着,周遭的静寂让她睡了许久,沉昏中,她似
乎看到小时候那棵大树,在一片蒙蒙白雾里。

梦里,小时候常习武玩耍的地方,有那熟悉的呼唤。

「烟儿,…烟儿。」

站在白雾里,是她剃渡为尼的师父用着寄于厚望的眼神关爱看着她。

师父…

【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你都要坚强活下去,绝对不要轻易断送自己的性命。
】长睫掩动的面容流下思念的泪水。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尘世有太多不幸、置身于水深火热的人民正
等着你去救赎。】自创一脉单传在江湖颇得人敬重,曾是华山弟子的悟敏师太扬
起拂尘,捻指斋念阿弥陀佛。【百姓兵戎民生疾苦,我等尘缘已断,只能渡化众
人残破心灵,洗涤这尘世罪恶,我徒,师父把遗愿交给你,望你承志,替为师了
却未完心愿,成就一代豪情万丈侠义风范。】在她十岁那年因战乱,父母双双被
流寇杀害而亡,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女,被救助她的师太收为徒,两年前,师尊圆
寂归皈我佛,只把这心愿留传给她。

要不是有师父的教诲和希望,还有好友青青的仇…。自小,她们就情同姐妹,
染飞烟十岁以前曾和阮青青是邻居玩到大,后来父母到汴京从商她和青青隔离,
途中遇到流寇作乱,跟着师父学习武艺七年后她曾经回来找青青,那时因朝冈大
乱、贪官舞弊内忧外患,青青家境也十分清寒,她劫富济贫,青青却志在成为一
名单纯坊织女、乐于自己的嗜好上,常对贫苦乡民雪中送炭。她们一个文、一个
武,除了相互扶持外,救济附近乡民不乏予多,乐善好施的行为,在淮阳一带、
烽火连天的城镇传为边城姐妹搏有美谈。

早在十岁那年亲眼看见父母惨死,师父从流寇手中救出她,她因惧怕过度内
心相当孤寒,虽然仅遵严谨师命,出山后她专杀恶贼流寇,可杀人如麻鲜血染多
心早已冰冷麻木。

唯一牵挂的唯有青青,她那身伤一定还没好,染飞烟想着,她只把她交给一
户人家看顾就跑来这里,家里的人早就被杀害,青青还需要她照顾。

若不是有这罣碍,她早就咬舌自尽,何必颜面丧尽承受这种污辱。

间接睡睡醒醒,迷蒙中,原本门外亮现的阳光悄悄挪移,帷幔外方宽广的大
房转为昏黄的暮色。

幔帘轻轻飘扬,随着房外门扉敞开吹进的风而飘动。

也许是久没移动,染飞烟身体开始麻痹,让她意识到一点知觉,脑海因这点
浮现而逐渐清醒。

那个色魔头说要放她走,她在等,等他履行诺言,可是她要是笨到去寄望,
那种人就不会是冷血魔头。

等待的时间移至快日落,暮色已悄悄转为阒暗,……也许是无聊染飞烟又沉
沉昏睡。

待不知何时有脚步声走近,靠近床铺的大掌抚向她裸裎的肌肤,令她微微醒
转了过来。

眼见她一对睁开的美眸突然怒瞋而来。

对上男人一双眯笑的眼眸,恭亲王此时着长裤的上身仅披件上衣,上衣敞开
的胸肌还会跳动,十足阳刚有迫力,流转的指间不间离色欲熏心顺着婀娜身段抚
触。

她急欲想撇开那黏溺的感觉,还有恶心的对他啐骂冲动。

「宝贝,别这么不乖。」见她全身僵硬仍想反抗,那痞笑的眼倒是兴味浓浓
目不转睛视着她。

男人食指和拇指拈弄波峰上粉红绽放的乳蕊。

波峦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急促喘动,险些泄了底…。

「素闻亲王为人不仅卑鄙,连信守承诺的本事都没有。」染飞烟意指他之前
所说的事。「一夜已经过去,你不准备放了我吗?」氤染的美眸再瞟怒过来。

这嘴真刁,看在恭亲王眼里,却不当一回事。「行刺王爷可是重罪,你能待
在我床上已经很不错了。」他对她说出实情,让染飞烟气得想对他吐口水瞟冷而
来。

「若是你想这么快被砍头,我可舍不得。」好色掌握那美丽肤容,这话可是
真的,若不是他的侍妾一个个被他用完就丢掉,只剩下她一个女人可用,他也不
会勉为其难。况且,她滋味这么好,昨夜令他销魂的感觉难忘不了,怎么可能舍
得放走她。

粗糙的掌抚着裸肌…

只可怜,整夜需索于她身上留下淤青,和一身黏稠秽液交织汗水的膻腥味,
久了,未清理,麝香散发的骚鼻味虽然勾起他胯下性欲,但那散发的腥臭味仍是
有些刺鼻难闻,让一向爱干净的他有些忍受不了。

平常在他眼中,这些女人只不过是两脚开开供他发泄的性器,他不会把她们
当成人看,不过,此时在他眼中的她,却可怜起她的处境,他双手抱起她横跨向
里面大房走进去。

染飞烟被一腾挪,才发现这走入的道径,…

恭亲王府邸有个大澡堂,居然是连在他的大房后,清净宽阔的水池浮散氤氲
水气,水池边各方龙头水珠吐出倾泻水注哗啦啦流响,边旁还有假丘桥墩,造景
十分奢华富丽。

边被抱着走,她长发垂下的眼帘看到他踏在水流满出的路间,染飞烟突然有
错觉,这水气温适质感顶级莫非是从地底凿洞从城外天泉引进的水源。

可以知道,他都把女孩子带来这里奸淫、寻欢作乐,若是这龙头吐出的水是
注入的酒,一旁的假山是用山珍海味的大鱼大肉堆起供享用,可真媲美殷纣王的
酒池肉淋,虽然没有如此压榨平民和豪奢,可引进战祸中百姓苦无饮用的水源当
私人澡堂即可见一般。

恭亲王将她放在水里,再迈步跨进。

夜快深了,他很快会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大色魔,反正他现在不打战,着实
闲得很,附近有姿色的民女都被他抓光光,长夜漫漫,他又碰触到女体这旌难耐
控制,若是又要浪费时间派兵士去外面找女人,恐怕他得不到满足早就暴毙而亡。

双臂将柔软的身段扎紧,强壮的腿膝顶入她腿间,他虎背熊腰的向她曲起、
朝她抵进,边双手抚遍全身替她揉泡洗澡,顺便替她洗净腿间的蕊瓣,撑开那艳
红的花蕊,侵入的指头又让她羞愧的想挣动。

可是,她止住,仍是等待时机……。

「昨天玩的是另一种方式,现在来玩别的…」男人开始不知耻在她耳旁蛊诱。

指头在蕊径里抽动拉出微晶液…,见她这回全身被点穴,恶劣的想到不能动
的她会是什么反应。

她冷眼看着眼前浸得一身湿的男人,他衣服没脱下、外衣浸透湿黏臂肌,没
梳理的长发湿漉卷曲在五官深明的脸孔后、模样说实在真是阳刚浑有魅力。

浸泡在温暖水池里她早前被侵袭不堪的蕊瓣觉得舒适不再呛痛,雪白肌肤在
气温烘熨下呈现瑰红,嫣然粉嫩的胴体在男人视野放送间又是一道活色生香的饵
食,腹下因穴径一再缓慢抽彻漾起一阵颤栗翻涌令她两腿想挣动踢离,胸前粉红
乳尖含在男人嘴里很快变成坚挺的红梅。

隔着裤子笜壮的巨杵轻轻擦撞阴穴外围,恭亲王恋栈含吮舔嗫其上的红梅、
唾液极煽情的在上面划圈圈。

她沙哑的呛动喉咙,…

男人脑袋只执着在下半身无处舒解,根本不知她有什么变化。原本悬挂两旁
的藕臂忍不住握起拳头。

在他的抽彻下,白嫩小手握住一根不知何时拆解而来的长簪,准备趁他不注
意时往他的背身刺入。

突来的亮光闪过,在扬起倏地往下而刺时被十分眷恋在她嫣穴里抽动的那只
大掌接住而扭扯。

喔,这阵痛倒是让染飞烟遭受第二次挫败哀叫起来。

黑褐的眼眸随即视向而来。

「看不出你这泼辣的小野猫也有两下子。」全身被翻过,她被用力拽上来,
恭亲王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自动解开穴道,可以活动自如,眼中绽放的神采不知
是赞美还是…耻笑。

夜魔君<5>

「你这下三滥的淫贼…我说过…最好别让我抓到机会…杀你。」此时此刻,
染飞烟只能靠张嘴,就算被污辱到死也不想放掉这利器。

面前那坏坏的眼眸突然眯视。「那你就好好保重性命,我等着你随时来杀我。」

她的身体又被他迅速点了穴道。

不……,染飞烟快要哭出来的美丽眸子泛着红丝瞪睇,她咬唇,再也受不了
老是被点穴,一整天全身不能动的僵硬,筋骨酸痛得要命,这对向来练武好动的
人根本是酷刑。

眼见她细眉紧蹙、愁眉苦脸,恭亲王露出白齿。

「想求我呀?」这个死色鬼居然对她挑眉,她死也不会求他。

还好她有一张嘴…

「你只能…用点穴这招对付我吗,你就没别的本事吗?想不到尊贵的王爷要
让一个女人心悦臣服躺在身下只能用如此没面目的招式,和一般调戏民女的市井
莽夫有什么分别。」她强词夺理,就算身体被污辱,她也能用毒舌…咒骂、毒咒
他…咒他祖宗十八代,咒死他。「果然是下流低级的淫贼,空没有脑袋只有下半
身冲动的动物,你只配当禽兽不配当人…」

愈是激怒的言词愈是让他觉得很吵,掌住她下巴,在那小嘴仍口沫横飞开骂
个尽兴低下的薄唇已覆住她檀口,在她惊动来不及关紧贝齿,侵入的舌撬顶袭进
她口中。

「唔…」被堵住樱唇,这下染飞烟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想用力咬他,牙关
猛被蛮横扣住,袭卷的舌在她口内翻搅,舔洗她口腔中每一寸柔嫩肌肤,侵略缠
绕那软甜的丁香小舌吸吮口中香甜津液。

她口内鼻腔充斥的全是男人清新爽冽的气味,柔软濡湿的感觉强悍纠缠令向
来没被人吻过的她脑袋一片空转、霎时一阵晕头转向。

原本只是小小惩罚她一下,没想到这小嘴吻起来这么甜美,令恭亲王欲罢不
能,辗转吸吮那柔润的唇舌,放松力道,慢慢转为品尝珍馐般流连、浅尝,唇瓣
磨娑她的唇瓣。

「这么甜的嘴是让男人吻的,是发出酥媚的叫床声,而不是用来吐露脏字。」
低嗓吐进她唇内,他抵近她的唇训教,还想再一亲芳泽,猛被她咬下嘴唇而刺痛


终于偷袭成功,染飞烟眼里有着得意的挑衅。

「啧!」按住唇边被咬出的血,深沈的黑眼不愠不怒,不过掌握她丰盈乳房
的手充满怒意,指头用力掐入揉捏。

「你要是嫌被强暴的方法太死板,想要变成主动,我也不阻止。」他似在讥
笑她,不经大脑说话,反而暧昧讲出更无耻的话。

染飞烟顿觉身体能动,才知他已经解开她全身穴道,趁着他除去湿黏的衣裤
抛落水面想踢盘腿踏着他身体飞跃水面,雪白的足踝却被捉住,整个人被拽向水
池。

飞溅的水花四起,她扯动腿,浑身已被高头大马的他制住,无重心的挂在他
身上,长发散游水中,突来的惶恐令她想起小时候…

「这样是不是更有感觉啊!」男人捉狭的眼起了掠夺快意。他意在收服这小
野猫,先前那些女人没有一个能在一夜欢爱下还这么有精神对付他,相较之下,
那些女人太软弱无趣,这泼猫有味够劲多了。

被这话惊觉自己是什么状况…染飞烟眼观现下…

怕掉进水里,她大张的腿还将他夹住,上身住后仰,使得私密处更呈现他眼
前,这…姿势实在令她很羞惭。

「无耻!」才想伸手打他,这下才发现她根本还没离开他身体半寸,棉柔的
乳房仍在他手里盈握,还没打到他,那拇指便拨划过嫩红的乳尖,令她浑身起一
阵窜流的颤栗…

「我无耻,我不是证明过你昨晚的叫床声比我还大。」低沈声音在她耳旁响
起,她半边乳房被紧紧握住搓揉,私密花道自动归位被手指侵入轻刺,让那阵窜
流从身体扩扬流向腹阴间,让她羞愤的想起昨晚的一切。

她腿间的私穴不知是水流还是自己动情流出的汁液,她红嫩阴蕊和他巨大欲
望擦撞,又泊泊流出更多水液。

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变这么贱,他一碰就有感觉。

「看吧,亲身体验确实敏感许多,没点穴你身子反应这么热烈,确实该听你
的建议,别口是心非声声说不要。」男人低低绽笑的羞辱,令她觉得自尊矜持全
都不见了。

不知是否紧张的关系,在花穴里抽动的手指感到层层壁折紧缩而来,她明明
可以动的,却感到全身一阵虚软,只能紧紧攀在他身上。

扶住翘臀、扎紧不盈一握的纤腰,恭亲王张口含住晃荡的乳尖在口内细细吸
吮、轻咬挑弄,身下手指仍不住在穴径里快速抽送。

她的乳头变得很胀、很痛、也很酥麻,体内累积的压力随着他手指的律动不
断聚积、盘旋而高升。她听到自己不知羞耻的发出软腻的娇啼,感觉积压的快慰
累积到一个高点而快爆发出来,娇躯泛起阵阵颤栗。

这时,他的手指突然抽开,牵出密穴更多汁液,虚空像蝗虫过境涌入染飞烟
身体,令大张的脚趾头都忍得想卷缩起来。

「想要我吗?」眼见她颤抖的身子,这可恶的男人还故意问着。

染飞烟别脸不理会,不让眼角滚落晶莹的泪珠让他看到,反正在他手里根本
跑不了。

炽热硕大的坚挺已迅速贯穿她、有力的填满她的空虚,有感于肆虐过的蕊瓣
红肿疼痛,恭亲王这次小心挺进,待她习惯再一举侵入为解决胯下胀痛而需索起
来。

他开始在潮湿温润的领地进出,急切狂猛的进犯,带领她体内一阵欲情迭起
而娇喘起来。

扶住她翘臀的手突然放开,染飞烟顿时在水内滑动两手失去支柱似的再巴黏
上来,修长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让两人结合地更加紧密,那温暖肉壁紧衔住他
的壮硕包覆,似一秒都不想和他分开似的。

「你怕水…?」恭亲王发现到异样。

这水池不是很深,他站着仅到他腰际,她却像怕跌入水中,对一个会轻功的
女刺客来说实在很不可思议。

眯视的眼似欲看穿她,其实她小时曾被流寇丢人湖内差点溺毙,刚才那情形
令她想起这恐怖的记忆。

「一个会轻功的女刺客居然会怕水?」别过脸她不理会,这一切还不是他害
的。

男人不再按兵不动,捧住她的臀开始冲撞,在水中一下下占有她,在细致的
甬道里进出,不顾一切的燃烧她也燃烧起自己。

染飞烟气息紊乱,湿润长发随着一下下撞击而披荡肩上,胸乳波涛荡漾、樱
桃小口每每随着他狂热蛮悍的占有而吟哦出声,体内灼热的激流窜动的、令她叫
得嗓音快嘶哑。

「你真紧、真小、真不可思议。」恭亲王低哑着…可能是因为体型的关系,
她的穴径是如此娇小,不断吞没他的巨大,紧窄的绞紧之力令他的亢奋更胀大疼
痛,每每让他的进出更坚难又感到极端舒畅,令他想不断掠夺掏空她的身体不住
让丝绒般的穴肌磨擦他。

温热水底因两人激烈的擦撞而溅起水花,四散的水珠将他们浸得湿透,不住
火热的律动让水里交缠的两人彼此体温迅速飙高,霎时,氤氲的水池流满情欲、
淫荡的气息。

极乐欢愉的狂击不住幅射染飞烟身体末稍神经,她只能无助娇啼随着他肆意
摆弄自己的身体。

她知道,他只把她当成战利品、突然补捉到的猎物玩乐。反正贞洁这种事只
是薄膜一片,十九年来早该抛弃,可是她不甘心,栽在这魔头手里,向来傲骨嶙
峋的自尊心被践踏得体无完肤,一次次被凌迟殆尽。指腹拈着她乳尖,她的娇躯
在男人眼底下泛起美丽色泽,在用力一阵凿刺后,紧随一波巨大的高潮爆炸时,
她抖颤着身子,尖锐指甲陷进他的裸背,在贲张的背肌抓出五道指痕。

恭亲王一个刺疼,背肌往后供起,更用力凿进她稚嫩的穴里…

他紧紧抱住她,突然想起的疑问在耳畔响起:「告诉我,你为了谁想杀我?」

「不…,不知道。」她双腿已经摊软下来,仍被他扶住嫩臀,巨杵强行在甜
美穴径里抽彻,尽情享受她的芬芳美好。她承受不了过多的刺击沮丧的身子痉挛
抽搐…她微弱呻吟,感觉他的巨大彻离她的幽穴,她被一双健臂伏抱起,他带着
她踩过水池,一步步往假丘走去,将她放在池边的坡道,湿淋淋跨出身躯。

细嫩容颜接触粗糙的地面,染飞烟软棉棉趴着喘息,没休息多一秒,炽热的
昂扬又重新顶进她底下的密穴里。

她细眉紧蹙,放在坡地上的小手揪握起,感觉下体被扳开的臀瓣承受另一波
狂袭,小屁股被撞得娇躯不断往上弹跃而禁不住吟哦声喘。

背部指甲抓过流血的腥味令男人像脱柙的野兽,狂野吞噬她,扣住她纤腰不
让她逃脱,不断摆动精壮的腰杆让巨杵在细致的花径强悍进出,尽情在她身上驰
骋,意欲掠夺她的全部,彻底发泄所有精力。

「啊…啊……不要了…」娇艳的穴瓣被撞击得有点疼,她呜咽、激喘喊停,
又麻又痛的快感令她身体再也负荷不了过多的冲击,全身颤抖不已,穴肌又抽搐
流出热烫水液,她讨厌这种沉沦的感觉,可是现下哪容得她选择。

「你是收钱买命的杀手?…还是为了亲人?情人?想杀我?」他仍是没放过
她,在背后问道。

「我不会…说。」她趴在水池边,咬住牙气喘吁吁,感觉下体被撑开穿裂的
热源,被他一次次撞动磨擦快被逼至疯狂边缘。

是从没听过她在江湖上的名字?所以不知道她的特征和面貌?

他到底害了多少人,连伤害青青都不知道。为了保护青青,她绝对不会说的


「男人?…」恭亲王在背后粗喘,气息喷拂她脸颊,掌住她下巴,俊迈的脸
孔和她小口微张嫣红的小脸贴靠一起。

一想到这男人可能和她的身分关系,充满欲情的黑眼突然有着沉郁,像醋坛
打翻心头闪过怪异妒味,指揪她沾黏雪颈的发丝,见她骨硬不再吐露一句…「真
的…不说?」他在那雪白颈部吮出一颗颗瑰红,手指伸入她吟喘的嘴里娑磨雪嫩
颊肤…

她不再说话,沉默的只让丝丝声喘回荡充满淫欲的澡间…

可别管这些了…

徜徉在那湿润温暖的身体里,他感觉她的热力紧紧吸衔住他,每一次勇猛飙
进,灼热滑嫩的肌肤便层层收缩、绞紧着他,他每要抽出,肌壁便痉挛紧紧吸住
他不放,奔泄激流的洪液热淋他的茎柱,令他脑袋险些一片空白,茎柱更是壮大
不断凿进她的柔嫩里。

底下小女人已意识全无,只让身体脱离控制黏住他,紧巴住他的躯身随他起
舞…

爱抚饱胀乳房的大掌伸向撑起她的纤腰,她苗条娇小的裸身不住擦滑他精壮
古铜色的皮肤。

他细细亲吻她香滑的背部,感受她腹部不断收缩夹紧他的粗硬……粒粒汗水
渗出额头滴落煨红她的肌肤。

经过一夜的摧残,她的身体仍是这么欢迎他…

这小妖女果真是热情啊……极端的热情…啊…

夜魔君<6>

清晨,平和的城内市集有几名摊贩就位,拉动货物与食粮的人民专心耕耘工
作。一阵风沙走石而来,面前有官差吆喝赶路纷纷吓阻遑退民众。

泥地轮痕辗过的路面在眼前摇晃,耳旁是锁炼擦动车笼的轧吱轧吱声。被关
在车笼里,面貌清秀的女子睁眼瞋视这情形,白细的手腕被铐住,因踢动过度青
紫瘀痕的雪白脚踝也铁铐锁上。她一身白色囚衣,长发凌乱披散,沾着脏污的脸
蛋在阳光照耀下仍不掩清丽脱俗的绝世容颜。

不知被折磨多久,经过几天,她…到底,还是被送上囚车了。

她不是在悲悯自己的死期已到,本来,就她一个夜行女杀手被抓到,本该有
这种下场,可是,胸口却有一种窒闷的紧绷感。

氤然的美眸转为冰寒,染飞烟抬头视向前方,即使要被送到刑场斩首,她也
要死得有尊严点。

「她就是,…行刺亲王的那名女刺客吗?」旁方,站着观望的人群里出现议
论声。

晶莹的眼眸转向出声民众,那些人民突然胆怯噤口。

随着车轮在地板辗动颠簸,染飞烟冷眼观望城中内,拉动自己的物资车走过,
低头想好奇偷瞄又不敢管闲事的平民走避。

碍于自己先前脸上有块红疤,一般百姓应该认不出她就是淮南一带有名的女
飞贼,此时才是她的真面目。

清澈的水眸继续搜寻,平静看着城中的一切,个个走过去的百姓衣装绸料比
外面的平民还要上等。

以晋安城为首的洛郡西部是皇帝封赐给恭亲王平息外患有功加爵的领地,看
来城里相当平和富庶,可见他只管理自己的都城。反观城外却是田园干旱,战火
绵延处一片满目疮痍,四处是饥民流窜与流寇作乱,城里城外俨然是两种情景。

在她清澄的视眸转动中,车轮已经行到城门处,仅见前头马上的押解官差举
起手中令牌,城门缓缓开启。

她一愣,这…难道不在城里行刑,要到城外行刑吗?染飞烟想起之前来晋安,
看见外面吊死在大树上的人囚或干枯的人头。

车轮跟着马蹄声辗动,经过一段坡路,这些士兵果然将她押到一处杂草不生
的漠原。

她睁眼怔视,面前一望无际的漠原,一阵风沙走过,当空艳阳高照,仅见坐
在马上的官差不动,旁方士兵也没人敢有动静。

太阳好像愈来愈炽烈,这几天食水不进,染飞烟全身没半点力气,小小头颅
和雪白的手腕伸在过大的铁铐里,留着伤痕的白嫩皮肤渗出一层薄汗。

经过几个时辰,押解官仍是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旁方士兵已坐下来休息,
她可以知道他们是想将她丢在这里活活晒死。

名为水月门暗地反朝廷的伙伴,也许是没看到公开榜,或是根本就没有行刑
的公告榜放出。蠕动干裂的嘴唇,身上的信号用物全被搜索不见,不然也可以连
络组织的人,也许是组织没收到她被逮的消息,所以没派人救她。而染飞烟不想
因为她一时的鲁莽而牵累组织的人。

她张开迷蒙的美眸望着天上炽热的大太阳,刺目的阳光在眼前扩大,令头昏
目眩的她双眼快翻白,感觉关住她的车笼轻轻摇动,车轮继续被士兵拉着跑。

距离这里约达五百公里的路途,坡峦山道下皇室阵营气势浩大,旗帜飘扬的
主大帐棚里,有几名将帅参士正参量军事。

「蛮子外犯已到边境,诚皇希望亲王能尽速驱除,他们所带大军不多,又不
擅长调兵遣将。」精雕玉砌的金色龙头椅座底下是几名都尉商谈实情。

「我们只要抄小路进击,往四方山峡道埋伏应可以一网打尽。」

正位参谋指划地图,让太尉军师笔划标记,商谈了半天,就是不见领上的大
将军有动静。

两名部属一同将目光往上头望。

头载皇冠、一身战袍气宇轩昂的男子正倚在龙椅上闭目歇息,仅见那俊美的
脸庞似沉沉睡着早没听他们在说什么。

「王…,王…」底下两名朝政武官顿时哑口无言…

咸昌国自创立,朝政体治倾向文学主流而建,鲜少出现一位皇室武艺超凡的
后裔,时逢四方边国不断扩大版国侵袭,朝廷内无大将能对抗,幸得诚皇有个亲
弟,年纪轻轻即文韬武略、骁勇善战,几场战役几年下来不仅逐退蛮子还将国土
扩大一倍,令诚皇相当欣赏,被策封为护国大将军赐予领地并封为「恭亲王」,
何以要他恭亲?诚皇此意是要他对上恭敬效忠,对下亲民爱民,可是最近几年下
来,他却耽溺于美色,行事残暴、四处寻找美女夜夜笙歌,国事军事一概不想理
会,辜负诚皇对他的期待。

就像这几天,在城都府邸,不知有多少人听到府里传来女子的细呜和求饶声,
而且这名女子还是几天前被抓到的女刺客,凡是经过他房里的下人每个纷纷脸红
走避,所以才没有精力睡大白天。

这…,生活…实在是太…靡烂…太荒唐,古有周幽王姬宫涅,贪淫好色宠爱
褒姒以至亡国等暴君为借镜,时正是外患再犯之时,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嗯…王…,」眼看他睡得毫无防备,似梦游几次周公殿还打着鼾声的稚
气面容。「王…上…」太尉看着旁方宰相府里的参军,犹是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
好…也不知如何回去向诚皇交差。

隶属朝廷最高的两名武官也不知该不该唤醒他,而苦寒着脸,又怕吵醒王爷
会激怒他而降祸于下,只好摇摇头…放掉最好时机改天再行商议。

不知何时车笼已停止,染飞烟以为自己已经被晒死,懵懵中好像被抱起,被
丢进温暖水里梳洗、又被梳理头发换上衣服,她被放上柔软凉爽的床板上。

背部贴住的躺板令她感到凉爽舒畅…

蠕动苍白嘴唇,她才想起这字眼…,似有沁凉的水珠滴落到她唇上,她干裂
的嘴唇舔进几滴水珠,觉得口干舌燥还想要,微微睁开眼睛,迷蒙的视眸中看到
有个水壶朝她洒落珠水,蒙胧视野逐渐清晰,她看到有个男人将水壶一饮而尽,
再捉住她下巴,覆上她的嘴唇哺喂过来。

长睫掩动,在漠原连续待上一天都没进水,甜蜜的饮水如醍醐灌顶,她贪婪
吸吮那人口中的水液,感到一股熟悉好闻的气味充斥而来。起初对方嘴唇轻轻磨
娑她裂伤的唇缘,然后舌尖轻舔唇上伤口,再加深力道深吻而入,一时,四片嘴
唇纠缠一起,齿沫交溶、舌唇勾缠,她学着他的舌勾引吞咽他嘴内的唾沫。

由于喝不够,她不住想吸干对方口内的津液,那人却抽出嘴直往后退缩,焦
渴的感觉令她想追逐,他却直往后退,害得她只好抬起身子黏住他的嘴。

「唔…」她的身子被一双健臂缠抱住,被对方吻得快透不过气,染飞烟睁开
眼,对视上一对玻璃弹球凝视她的黑眸,才瞧清楚,偷吻她的人又是这个大色魔。

抬起的手肘又被一只大手揪握住。

仅见他一双狭长又俊魅的眼眸闪露笑意又目不转睛盯着她。

她气得想咬他,齿颚被他的手指顶翘住,牙齿狠狠崁进他指头的肉里。

「耶,嘴巴有伤,可不能咬人喔。」此时他却温柔呵护抚着她的下巴,用其
馀指腹磨擦她的唇瓣,一点也没感觉被她咬住手指的疼痛。

染飞烟心口一凛,不禁松开咬住他的牙齿。一丝血腥味还在嘴内让她愕然。

她的窝腋被一双手拉抱起来,被扶住屁股整个人便坐在他身上。

「放我下来,我不要这样。」在他身上微微扭动,这使得她想起这几天彻夜
不眠被他压制和他滚在床上缠绵悱恻的情景,颊边又一阵烧烫。

「是饿得全身都没力气?连对抗我都这么软棉棉。」轻轻拂开娇美容颜上的
发丝,他气息对着她雪颈喷拂而来,使得雪白肌肤染起一抹红晕。「早告诉你应
该吃点东西,就不听。」不规矩的手按着肚饿的腹部,似在斥责她多吃点才能让
纤瘦的身材长点肉才有力量。

「我不会吃敌人的…食物,就算死…。」染飞烟恨恨咬牙别开脸,嘴巴虽然
这么硬,可是她实际在被推上囚车前就有大吃一顿,为了时时提醒自己不能死必
杀他的誓言。

握住手中在被女仆带进洗澡前,用贯常的偷窃武功从侍卫身上来搜来的短刀,
他虽然能锁住她的功体,可是料不到她有这招,她隐密的将刀身藏好。

穿着战甲的男人将脸孔埋在她胸脯,吸取她沐浴后的清香。

「你这身味道真香。」那低魅的嗓音传来令她心里一个震荡,她微一动,突
然有个窝心的感觉从胸口莫名涌上来,令她紧紧握住袖里的刀提醒自己,感觉他
的脸隔着衣服亲吻到她的粉颈。「王爷…您要的话,别急,我为您褪去衣裳。」
被凌辱的代价就是要忍气吞声才能复仇,她明了这点,妥协的要他放下她,背过
身假意脱衣服时溜出袖里的刀转身欲行刺。

这当然又被强劲的手力接住。

对于这种举动他已成家常便饭,望着她视笑。

「我今天去看了皇榜,原来你是个通缉犯!」因为先前脸上的红疤,他竟不
知她是谁?她「夜行女罗刹」因劫富济贫,早就是地方县令贪官要捉拿的飞贼钦
犯。

现在他应该知道她的名号和身分了,…包括她的组织。

被接住刀子的手腕,染飞烟一张红嫣的脸顿时错愕,怔着大眼视着眼前的男
人。

这王爷后知后觉呀,到现在才弄清楚!还是,只是想戏弄她?原本以为他想
抓她去砍头,没想到却将她送到塞外来。

其实将她送上囚车问斩,可以引出反朝廷的暗杀集团组织,他为什么没这么
做?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夜魔君<7>

刀子突然在手中掉落,她被强悍的力道反手捉住,整个人从身后被抱起来。

「真不错,随时随地都能保持备战状态,看来不多疼爱你一些,似乎对不起
这精力充沛的身子。」用力揉抚她的身段,他实在是爱死她的反应了,而且很乐
此不疲。

她气得甩开他的手,摆着一张臭脸的雪丽肤容染上一片红晕。

「放开…,放开我。」小脑袋急着想躲开他湿软的舌头舔逗她的小耳朵,煨
热耳垂旁的肌肤,一阵面酣耳热时,他一只大掌已伸进只用腰带绑住领口敞开的
外衣里,抚揉她胸前一对波乳,她里面什么都没穿,饱满的乳房在他的盈握中。

「都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有什么好害羞。」暧昧的言词吐进她耳朵里,男
人含住她耳垂轻轻吸吮。

他从来不这么跟女人调情的,不过这女人倒是真迷住他。

染飞烟红滟可爱的脸现出无法抵抗的愁容,被扎住身子,仅觉得敏感带全被
翻起,想用覆住他另一只手掌隔着衣服揉抚着乳房的小手阻止,双腿已随着他开
张的腿膝而大开,露出开叉长袍里的雪白大腿。

身体又变得极端敏感,被他手指拈起的粉红色乳头一下就变成硬蕾。「啊…
王爷…」娇软的阻止声听在男人耳膜里又变成酥骨棉软又淫荡的娇语。

那只隔着衣服爱抚乳房的手已经顺着曲线溜滑而下,伸进开叉长袍里覆住她
大腿的私密间,她下身都没穿,私蕊就被覆探的手掌侵入。

「这里…有感觉吗?」染飞烟想合紧双腿,但坐在他身上根本力不从心只能
被迫分开,身子只能软趴趴的倒在他身上。无法控制躯身呈现兴奋状态,她的身
体已经很能被他影响而颤抖起来。

探抚粉红花蕊的手摸到些微湿润,他伸入中指插入穴径缓慢抽动,另一只手
轻轻拉起粉红色乳头旋转。

「啊…不要捏那…」这种双重刺激令染飞烟招架不住,又被他伸进一指抽送
只能在他身上晃荡,周身充斥着是他散发的吸引人魅力,苯氨基酸素不自觉烘昏
她的脑袋。

营帐里的大房似没有任何其它人等,关紧的帷幔外似没有卫兵站冈,只有女
子细微的、声声想抑止的呻吟传来。

伸入水穴的长指并入其三,频频磨擦到敏感穴肌的蛮悍让染飞烟声声吟喘。

「王…王爷…」她小脸通红费力想阻止。

「叫我天挚。」他不只一次告诉她,柔声要她叫他的名。

「都已经这么久了,你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他这番话更是让她嫣然的
俏脸胀红渗着汗。无语……

「我喜欢你娇羞的模样。」望着她欲语还休娇艳的脸蛋,恭亲王忍不住啄吻
她的雪颈。

「王爷不是行军…这种时候…如果被听到…啊…会很危险。」她轻声软语。

「谁要是进来,我就杀谁。」男人忍着沉哑的声音铁硬斥喝。

「王爷…你的战甲…啊…啊,搓得我…好痛…」她又急着找理由。不过他身
上战袍麟甲的确刮着她脱落衣服的雪背,磨得她皮肤红肿起来。

这女人真烦…,每次在做好事,她都一直找理由阻止他。恭亲王眼观其下,
看到她细嫩的皮肤真被他的不注意磨出红肿而破皮,心头突然有个揪扯,停下抽
送动作,难道自己竟如此粗暴?

「有武功的女人怎这么娇弱。」正纳闷她像水晶一样脆弱将她抬离放在床炕,
伸手解开战袍,翻开露出勇美肌肉的胸膛连着无一丝赘肉的腹肌,再扯下长裤的
腰带。

棚外,似有一团火影包围而来,顿然的警觉心一起,俊魅的眼横观外,感觉
气氛不太对劲。

抛上旁方一件衣服盖在全裸的女人身上。

他将烛火吹熄。被一双强健臂膀搂着,染飞烟只能任他将她按在床上。

仅见棚外的一阵沉静后,是一个个火光中走过来的人影。

「阎天挚,太沉迷女色,已经让你像只软趴趴的软脚虾吗?」棚外是敌人清
晰阔扬的讥讽声,高分贝的宣称已占领此地。「还是纵欲过度已经让你愚蠢到没
有脑袋地步,主帅的帐营旁居然一个士兵都没有!」

「将军,我们要不要进去,砍下亲王的头。」旁边还有一个小兵兴奋提议。

这一听,那声波自大的肺活量就知道是光头蛮子拓拔弩斋。恭亲王抱住怀中
的小女人。

「穿上衣服,跟我来。」许是她被动,他也硬是将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包住她
全身。

那蛮子契丹是长年被他驱除在外敌国的首将,手下败将一个,经过那么多年,
仍没被他们的大王关进囚牢等死,倒是有命前来一雪前耻,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不
令他意外。

「慢着,这家伙狡猾异常,也许是这是唱空城计想将我们一网打尽。」拓拔
弩斋果然是拓拔弩斋,一样猜忌狐疑,自诩聪明。「你们先去探视,我在后面打
扎掩护你们。」可惜他这次可真估料错误,狭长眼睛的主人静静等着那些人过来。

「王爷,民女何德何能…,令您将所有的将士都差开。」这时才弄清楚,染
飞烟忍不住讥笑,一时之间,还以为是救她的门人来了,倒是动起歪脑筋如何逃
出他的箝制。

「若是你想出声也行,沦落到蛮子手上,不见得比在我这里好很多。」他出
声低赫。「那些蛮族强暴女人的方式可是非常变态。」大掌占有性的捻覆她下体,
他抱紧底下小女人轻轻挪到床下角,眼观棚外直直逼近的敌军人影越来越趋庞大。

束腰翻开一出,冲飞而出的长戟划开棚帷插中帐棚外直逼而来的某一士兵,
仅见鲜血泼洒火炬照耀的棚布上,随着一声惨叫,被长戟插中胸口的敌兵整个住
后方帐寮飞撞。

「里面有人!」这声再一出,皇气十足的主帐棚外突然飞射起一环机关箭阵,
连连射得这些兵士死伤殆尽。

趁这时机恭亲王拉着染飞烟由后方帐蓬一出,踏着几个死士的尸体飞跃坐上
披着皇绫的骏马,离开主军营。

光头蛮子眼神呈泛怒气,扺不住被射中己兵连连飞撞而来的尸体。

「阎天挚…」龇牙咧嘴恼恨拿着刀斧想追击,不知何时旁方跳出几名咸昌国
武将飞砍而来,阻挠追杀恭亲王的速度。

「将他抓住!别让他跑了。」好不容易爬上马调转马鞍,眼见敌手大将已飞
奔不见人影,划过伤疤的死鱼目眼拧细,立即呼喝的声音飞传上空。

风沙飞扬,夜晚一片阒暗,染飞烟被男人胳臂紧紧拽抱住,坐在前侧的她面
孔朝向后,发丝飘扬,随着所乘坐的骏马跑动一下下震荡险些不至掉到马蹄下,
颠簸让她仅裹着一件衣服的上襟脱滑肩下,对眼刚好观视到营地火炬照耀中,敌
方大军包围在后的情形。

数以万计如蝼蚁的数目在漠原阵阵寒风凛冽的夜色中,令人乍见感到仓皇和
可怖。

眼观如此,大匹追赶的马只不及一只皇家骏马的速度,狙杀的箭雨随之而来。

当空一个银光闪过,尘沙飞扬中,被挡下的箭支歪斜扫落地面。

「哼哼。」身前的男人发出冷冷嗤笑,长戟在手中晃转过,染飞烟眼观他,
拉起缰绳视着敌兵,逃出主营,他好像一副自在意得,一点也看不出战前临阵脱
逃的狼狈模样。

「王爷…,这时候带着我一名弱女子恐成您的拖油瓶,你何妨放了我…可以
减轻负担。」她只好投机取巧,不顾这时机是多危险,只要他能放开她都无所谓。
还没说完,突然肩膀一个刺痛,令她吃痛的咬住唇。

一听见她的闷哼声,恭亲王眼视下,乍见她雪嫩的香肩不知何时被一支箭矢
插中,一掌怀裹娇躯,转身而来的披风立即挡住飞射而来的箭雨。

箭雨被怒扬而来的波气弹开,仅见长戟划开弧度发出更宏大的波气弹飞那些
连绵射过来的箭阵。

气势磅礴、功力之深厚倒是令染飞烟大开眼界,恭亲王武艺真是超群。

「你别作梦,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没注意到这低声的斥责似在骂她多
嘴。

肩膀灼热的痛和在趴在马上的颠簸让染飞烟眼冒金星,让她恨的牙龈切咬。

可恶,她怎么那么倒霉,不仅被他利用支开敌军的注意力;总之,她就是不
相信他会为了和她亲热遣走所有士兵,就是感觉他很不想待在那里,还…为他挨
上一箭。

昏黄火光震摇与空中一轮暗淡的月色照耀下的漠原,数万只马追赶一只马的
中途,两旁以他们为中心渐渐有几个骑着马的咸昌国勇士赶上,成为弧形状散开。
这些勇士似也经过一番打斗,显得神色仓促。

「王爷…没事吧,恕小的救驾来迟。」

「殿后!」仅见他一声令下,一马当先突击而出,在周旁勇士一声开喝下向
后迎战,策马转入一处随风摇曳杂草丛生的平原。

驱策的马蹄声进入茂密的树荫下,匆匆踏经叶落的地面,来到一处宛如清澈
的湖水。

漠原里的绿洲,居然还有坡路山道,幽深的尽底,是一面如镜的湖泊,映照
当空的银月随风势在水面轻轻晃动。

染飞烟累得趴在地面,被揽抱放置于草坪上。

她苍白的脸冒着冷汗,肩部被箭插中的部位灼热得令她全身快燃烧起来。

那男人将她放在地上,再伏抱起她细嫩的肩膀,一掌握住折断箭身,让箭头
留在她体内,仅见和雪白的裸肩相挥映的鲜血仍泊泊流出…

「呃…」一个螫凉浓烈的刺疼随之而来,她感觉到背部被他取来酒灌淋上伤
口。

她痛得快无意识,一边咬牙切齿,握住双边小手咒他个祖宗十八代。

「痛吗?」他用布轻柔擦干伤口旁的血污。

废话,换他被箭插住试试,遇到这魔头开始,她一直在受皮肉之苦,染飞烟
在心里恨恨啐骂。

「喝点酒,或许舒服点。」他将酒壶偎到她唇口,她别过脸倔强不依从。

「还是,要我嘴对嘴喂你喝?」惹来他讥嘲的揶揄,被掌住面颊,她对上那
双冷魅的眼瞳,她突然脸红,张开口含住壶瓶让他灌几口。

她不暗酒性,辛辣呛热的液体一入喉咙管,令她全身又烧灼起来,揪住地上
的野草,感觉肩上的伤不再那么疼痛和缓了许多。

可是她才不是在为这种情况下…感动,而是,他会救她,倒真意外。

意识蒙胧间,她听到他的鞋靴从旁方踏行走过,一阵寒凉的风吹来,幽暗的
空间乍然响起火焰烧起柴木的声音。

「我也许会在这里…血流过多而死…,王爷,你不用白费心力,民女只是个
阶下囚,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或许不会拖累你。」她话说得极为动听,冀是希
望的喃喃自语。

夜空下,静寂的周围…只传来野火的霹啪声,还有她快入睡娇柔无力的软语。

一直听不到他说话,因为伤重她也累得抬不起头,趴在原来的草坪休息,入
喉的酒发挥作用,令向来不甚酒力的她酣醉而沉沉入眠,那包裹玲珑身材曲线的
布衣脱滑而开,露出雪白大腿和插着箭伤的雪白香肩。

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春光外泄的女体,在在引人遐想和犯罪,尤其沾着血
腥更令人克制不了兴奋的意图。

「王爷…」她想抬起眼皮看他在做什么…,一直处于警备的神经不得不舒适
的松懈下来。

苍穹中银白的勾月渐渐被黑色云雾掩蔽…

不知经过了多久,也不知她是否睡着或只是一直合眼歇息,暝暝中,她听到
有水花声传来,她精疲力尽睁开眼,往前方望去,模糊的火光中…好像看到他在
澄澈的湖水里洗澡…,还是一头栽进想清醒自己,手臂在水面滑行游泳。…

大半夜洗什么…澡,难道他是想洗掉之前她沾流他身上的血渍。脑中恣是这
么想,她又昏沉沉…合上双眼…

沉入梦乡中又是暝暝里…趴住的草地距离不远处传来窸窣声吵醒她,她神经
绷紧,着实清醒的往前一望。

倏地睁大的双眼,看着从湖水中爬行出来的男人缓慢朝她爬行而来,似紧盯
住粘板上无法动弹的猎物拴紧她。

他全身光溜溜,一丝不挂,唯有湿漉的长发披挂两侧,在一旁炽热燃烧的火
焰中,那俊逸深明的脸庞和躯身结实无丝赘肉的健美体魄在阴晦的光暗中呈现神
秘而无法抗拒的浑厚雄性魅力,令染飞烟想起第一次看见他不禁脸红心跳。

她双乳突然被一双大掌捏攫住,那纤柔的柳腰被一把盈握起,落入她视眸的
一对漆黑如玻璃球的眸子也逐渐转为迷蒙。

他的气息吹拂上来…

「箭上有毒,我帮你吸毒…」仅见他模模糊糊这么说,脸孔越来越靠近,双
瞳也越来越迷蒙。

说是吸毒,他却是往她的瑰唇亲吻而来,温柔而娴熟的亲吻她的唇瓣,再用
舌尖撬开她唇齿,深入的舌和她小小舌头勾缠隽永。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吻的染飞
烟不自觉回应起那濡湿熟悉的感觉,仅觉下腹一阵骚痒涌上。

「王…」她微弱的手肘想推开抵住的胸膛,可是他强壮的手臂却是推不掉。

可是这是不对的,一直被他禁脔以来,她从来不会主动,也许是肩上的伤口
让她头脑昏沉沉。

被吻得棉软无力,她一步步被进逼向后退,不知何时被抬抱起放置在树下,
感到双肘被拉起,被他用丝绳绑在树干上。「不行…」她后脑勺往后退缩,想抽
出被他舔洗的嘴内小舌,然,又被他唇舌蛮悍的紧紧纠缠住,细嫩肩膀磨到后方
粗干感到微微痛楚。

男人舌尖勾缠出她嘴内的唾液,他的嘴覆住那柔软的唇,舌尖轻舔她的贝齿
再吻住她小小下巴缓缓往颚下雪白颈项烙下印记…

底下两掌托住揉握两团浑圆玉乳,他意欲令她舒适的按揉,挴指划过、捻转
已呈深粉红漂亮色泽的乳头,让饱乳在手中轻微晃颤。

薄热的嘴唇一边饥渴的吻着她…一条强壮的长腿膝肚已置进欲合紧的雪白双
腿内侧。

忌讳她受伤,他怕自己的兽行歹念恐会令她伤上加伤、伤害她,所以才跳入
湖中想令自己冷静,哪知冰凉的湖水一点也浇不熄他一身火热的欲望,谁知这方
圆百哩只有她一个是女人。

「让我舒服点…,我控制不了自己。」轻轻磨抵她腿间的脆嫩,他低沈沙哑
喃念,跪在坐于树下的她面前…似在诱哄鼓励她,让鼠蹊部的笜大令娇小的她如
何能容下他…

被撩开衣服的染飞烟嫣红着脸,丰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晃动,私密淫流的双
腿大张,身上衣服早已开脱滑至肘腋下,露出姣美胴体在男人的占有下,雪白身
躯经过他的碰触起阵阵酥麻轻轻发颤。

为这句话她詑异的望着他…

他应该十分享受的,对于一个凌辱蹂躏过的女囚犯,为什么,他会对她说这
些话。

这时才看清他面容潮红、呼吸紊乱,视着她的眼神炽热异常…

样子十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