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3003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6
0楼  发表于: 2024-11-19 15:24

[玄幻]王子淫传-14

  

7-10勇者之剑!



两百年前,在日不落山脚下的阿姆斯平原,光暗势力展开了最后的决战,这次战役,被后世认为是…改变了整个世界格局的战役…

相持数月之后,魔族皇帝鲁西法五世祭起暗黑巨镰,使出那威力无比的禁断魔法,“末日审判”,甚至将整个大陆击为,一块一块的碎片…

地震、火山、海啸,巨大的造山运动…而接下来,人类的诞生地,圣灵大陆破裂为三块,西北的阿姆斯葛尔大陆,西南的提卡尼亚大陆,东南的博卢尼亚大陆。

信仰黑暗的魔族,盘踞在西南的提卡尼亚大陆,他们建立了提卡尼亚王国,俗称“魔界”。

受黑暗蛊惑的圣战士家族曼连斯家与芳德家,他们击败光辉势力的联军,统治了世界上最大的陆地、阿姆斯葛尔大陆,在这里,他们建立了达普拉帝国。

多年来,魔界与达普拉帝国沆瀣一气,利用黑暗的信仰侵蚀人类的思想,他们建立了极强的军队,镇压平民的一次有一次暴动…

(部分人问起席思与凯撒琳的区别,其实,席思是人类,凯撒琳是魔族。达普拉帝国是由信奉黑暗的人类统治的,而提卡尼亚王国,即魔界,是由魔族统治的,席思是从达普拉帝国来的,凯撒琳是从提卡尼亚来的。席思的那个地方没毒…)

达普拉帝国的统治核心,除了暗黑皇帝之外,是拥有极大权利的黑暗圣殿,而达普拉帝国的军队中最强的精锐部分,便是达普拉教护教十二骑士团。

而十二护教骑士团之中最最强大的王牌,便是被誉为“死神之镰”的精英、黑暗圣殿骑士团。

二十年前的黑暗圣殿骑士团之中,当时的大团长儒尼奥尔、副团长诺阿诺德、主教埃迪冯、以及黑暗参谋奥科查。朗顿,这四人身经百战,带领黑暗圣殿骑士团东征西讨,镇压过无数的人民起义,屠杀了数不尽的无辜生灵…他们,被成为人类的噩梦,“黑暗四天王”…

儒尼奥尔是个六百多岁的魔族,拥有魔将变身“牛头巨兽”的他,最强绝顶的实力勿庸置疑;黑暗参谋奥科查是只一百多岁的暗夜精灵,他擅谋略算计,却不擅魔法;而六十岁的“巫妖”埃迪冯擅长黑暗魔法,却又不擅武技;因此,“黑暗四天王”之中,轮到武功技艺,不变身情况下的真实实力,却是三十岁的人类“魔剑伯爵”诺阿诺德,最强!

诺阿诺德体内流有剑圣家族的血液,两百多年前,圣刀家族兰福家,分裂为后来的兰福家与伊亭家两支,而诺阿诺德本人,则继承了伊亭家的圣血。

天生畸形的诺阿诺德长着两只右手,也正是如此,诺阿诺德将伊亭家的绝技“二刀流”与“瞬狱剑”发挥到极至。然而,由于天生畸形,诺阿诺德有着阴险暴戾的性格,并且痛恨自己的父母,痛恨自己的家族,因此,十五岁那年,诺阿诺德勾结暗黑信徒,屠尽伊亭家族一百五十六口,此后,诺阿诺德投身黑暗圣殿骑士团,节节高升…

那场血战中,诺阿诺德的叔父赫姆赫资,也被诺阿诺德刺瞎眼睛,他侥幸逃脱劫难…此后,更不断遭到黑暗信徒的追杀…

……

此刻,浸淫剑术三十年,对于手中的长剑,诺阿诺德有着无比的自信,而且,半生的屠杀征战,那些死在诺阿诺德手下的绝顶高手…最少,也可用万来计量…

曾经有一个传说,言道:如果有个人,在他手下曾经屠杀过一万…一万个无辜生命的话,那么,这个人,他将会受到上苍的诅咒,他的身体,将会泛着死亡的黑气,他,将会沦为不堕轮回的恶鬼…

诺阿诺德,他就是这种恶鬼,屠杀,屠杀,除了屠杀,还是屠杀,他的生命,早已经被血腥与罪恶所占据,他的浑身,都泛出死亡的气息,那黑暗的嗜血的杀气,每每令他的对手,从皮肤…一直恐惧到心底…

曾经有一句民谣:“那些…曾被诺阿诺德杀死的人啊,他们被砍下的头颅,可以堆满整个达普拉大教堂…”

达普拉大教堂系暗黑圣殿最高神址,方圆数十里,宏伟壮阔。

其实,早在十年前,那些手持长剑,敢于正面站在自己面前挑战自己屠杀者神威的…勇士,已是渺渺可数了…可是,此刻,眼前…那个独眼、单臂、浑身是伤的男人,莫拉。拉莫斯,他,竟然敢公公然站在自己面前挑战…这一点,连诺阿诺德本人,都觉得十分的滑稽…

从依稀的面容上,埃迪冯的助手、普德姆斯已认出了莫拉,他恨极了莫拉,因为这位暗黑司祭,他那一瘸一拐的右腿,便是拜莫拉所赐。

然而此刻,当普德姆斯见到莫拉的模样的时候,他不禁浑身打起冷战…

此刻的莫拉,浑身是伤,浑身泛起死亡的气息,莫拉的眼睛只是冷冷一瞥,普德姆斯便感到自己遍体发冷,然后他手腕发抖,在然后,将手里的杨克尔抛到了地上…

昔日的俊朗容貌,玉树临风,此刻,已化为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体,莫拉只是冷眼的望着面前的普德姆斯,然后哼了声,道:“滚!”

只一句话,普德姆斯被吓得屁滚尿流,这位暗黑司祭连滚带爬,他浑身颤栗的窜到自己的老师、面色郑重的埃迪冯身后…

于是,接下来,两具魁梧的身体,便面对面的对立了。

诺阿诺德,与莫拉,三眼对视…

诺阿诺德打量着眼前的勇者,发现他浑身的伤口已经溃乱,因此,魔剑伯爵不禁皱了皱眉,怀疑的道:“哼哼哼…你想…就这个样子跟我动手么?…”

莫拉一语不发,只是冷冷的瞪着诺阿诺德,从他明亮的独眼中,可以看出复仇的火焰。现在的这一刻,站在莫拉的立场,他,必须为自己的朋友、死在诺阿诺德手上的诺依维尔,报仇。

长着两只右手的魔剑伯爵不禁觉得好笑,以前的两次交手,自己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把眼前的这个,名叫“莫拉”的男人打得如同落水狗一般狼狈,然而,此刻,这个男人一身是伤,他精神疲惫…哼…哼…他,还想以这个状态,向自己挑战么…

“决斗前,你最好先换把剑…”诺阿诺德瞥了瞥莫拉手中那把业已断残的烂剑,轻蔑的笑着,他对自己身后的副官喊道:“喂!谢尔,把你的剑给他…”

谢尔。连塔,他也恨极了莫拉,因为,正是这个可恶的莫拉,他蛊惑了自己妹妹的芳心,结果,害得自己兄妹不睦…

谢尔。连塔行到莫拉身前,他拔出自己的长剑向莫拉递去,同时脸上泛出阴冷的笑容,道:“嘿嘿嘿…莫拉…你死定了,诺阿诺德大人他是不可战胜的…”

“卑陋者的剑…”莫拉瞥都不瞥谢尔一眼,神色不屑已极,他持剑的手动都不动,根本,就没有接过谢尔手中长剑的意思。

“你…你…”对方的语气让自己受到莫大的侮辱,谢尔怒极,他手中长剑一横,便要向莫拉刺出,哪知,就在此时,莫拉冰冷的剑刃,已经,无声无息的抵在谢尔的脖子上了…

霎时间,对方还未动手,谢尔已经受制。

莫拉冷冷的瞪着谢尔,暗忖当日自己的同窗好友勃朗,便死在这个混球手上,一时间,莫拉心中愤怒,手中长剑便要刺下,却哪知,他的独眼瞥到谢尔脸上,瞥见他那似曾相识的容貌,脑海中,不禁显现出那个…扎着长长辫子的可怜女人…

莫拉收起剑锋,冷哼了声“滚!”然后一脚踹出,于是,谢尔被踢翻几个觔斗,滚出场外。

“哈哈哈哈……我们这就开始吧…”诺阿诺德仰天狂笑,双手分持出黑白双剑,缓缓向莫拉行来。

当下,两人便要动手,斜向里突然传出一个虚弱的声音:“慢…慢着…莫拉…你…用我的剑…”听声音,说话的是赫姆赫资。

莫拉一愣,此时,他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赫姆赫资与比埃霍夫,他缓缓行到赫姆赫资身旁,发现这位瞎眼的老剑圣,已然便是奄奄一息了。

“赫姆赫资老师…”莫拉接过赫姆赫资递来的长剑,皱着眉头,已不知该说什么。

“莫拉……”瞎眼的剑圣,静静的“望”着莫拉,道:“我…我…从你的身上…砍到了勇敢的剑识…这…这才是最强的…剑…”

“去…去吧…莫拉,用你手中…勇者之剑的名义…铲除世间的邪恶吧…”原本颓丧无力的脸上泛起了最后一丝笑容,老剑圣的身体渐渐冷了…冷了…

“赫姆赫资先生…赫姆赫资先生…”杨克尔大哭着扑过来。

“赫姆赫资老师…”莫拉松开了老剑圣紧紧握住的、冰冷的老手,他,并没有流泪,也许,他体内的眼泪,早已流干了…

……

人,岂非总是要死的…

苏菲娅呢,她…岂非也已去了…

世上…曾经绽放有最美丽的鲜花,但是,鲜花也有凋零的时候…

我不应该悲哀,我为何又要悲哀,花朵啊,她们之所以那么美丽,是否…只因为她们曾经存在过…是否…她本就不属于自己…

我又何必要悲哀…

人,总是要死的…也许…很快…很快…我也会死去…可是,神啊,请让我在临死之前…再做一点点…一点点的事情吧…

无论如何…无论如何在我死前…邪恶的力量,一定要肃清!

……

再次仗剑而起的时候,莫拉感到自己心中,充满了坚定的信念…

于是教堂之前,黑压压的暗黑骑兵层层环绕,内中的小空地上,剑气如虹,流光飞舞,勇者与剑魔之间的决斗,开始了…

杨克尔哭泣着抱住比埃霍夫的身体,目睹着场中的莫拉处处受制,这位勇者浑身是伤,眼见,是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不是诺阿诺德的对手了…

可是,莫拉仍在支持,他,仍在反抗,仍在不屈不挠的…奋斗…

唉…这是多么的无谓啊…

当,死亡来临的时候、当不可逆转的绝望来临的时候,人类啊…你是多么脆弱的生物啊…你是那么的无助…你为什么要苦苦挣扎呢…

挣扎,是否只会带来痛苦呢?为什么不放弃挣扎呢…为什么不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着死亡的降临呢…

杨克尔打从心底下发出来了这样的疑问,他…不解…

“杨克尔…”大贤者静静望着场中,那浴血厮杀的勇士,他的嘴角,泛起轻轻的笑意,道:“你看…莫拉先生浑身是伤,他…他这样的状况…还在坚持战斗,是…是怎样的力量在支持着他啊…你知道么…”

杨克尔茫然摇头。

“…信念…”比埃霍夫吃力的笑着:“人,只因为心中的信念而奋斗…杨克尔,当你见到天上的乌云遮住太阳,当你见到永恒的黑暗降临到大地,那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你,你…会相信什么呢…”

“相信…相信什么?”杨克尔愕然。

“你相信光明…你相信光明会重临大地么…就像你相信那枯萎的野花…她会再次盛开么…”

杨克尔呆了…他信吗?他不信!他怎么能信?

“杨克尔…”大贤者笑了起来,他伸出一支苦材一般的老手,他的掌心,不知何时多出一朵枯萎的野花,在白色的圣光下,那苦死的野花…竟然开始…重新收拢、结蕾、绽放…然后,最后,一朵香气四溢的鲜花,重新盛开在大贤者手心上…

“咦?…”杨克尔惊奇的接过大贤者手中的花朵,心中充满了欣慰与好奇…

“杨克尔,拿起你手中的圣杖吧…记住,只要你拥有信念,你…就拥有力量…”大贤者缓缓说出了生命中最后一句话,随即,他瞑目不动了。

“老…老师…”杨克尔摇了摇老师的身体,发现后者已然不动了,他知道,自己的老师…死了…

此时,这位十五岁的少年脸上,竟然显出了莫名的成熟,他,将老师最后的礼物冻结为一朵冰花收到怀里,他,一脸的坚定的望着老师的尸体,道:“对不起…比埃霍夫老师…我…我似乎…终于有点了解了!”

此刻,场中的剑斗已分出高下,诺阿诺德双手双剑,莫拉独臂单眼,厮杀不过十合,莫拉身上又平添数十伤口。

然而,诺阿诺德不禁急躁起来,眼前的残废勇者浑身是伤、看上去随时都可能倒下、死去,然而,在自己疯狂凌厉的剑雨刀网下,残废勇者竟能苦苦支撑,而且,他始终不呈败象,而如此的情景,对诺阿诺德本人来说,实在是生平仅见的一次。

是什么力量,是什么力量使得眼前这个蹩脚的残废,竟能够…经能够一次又一次抵挡住自己滔天的攻势?是什么!?

诺阿诺德越斗越急,越急越怒,当下,只见他双剑合在一处,一声巨哮道:“啊啊啊…瞬狱魔舞剑!”

那“瞬狱魔舞剑”系诺阿诺德生平第一绝技,双剑乱舞,剑风所至,四面八方,令人避无可避,挡无可挡,而且使用如此绝技,力量速度,无不比平时激增数倍…

当下,只见诺阿诺德手中白色的诅咒之剑、黑色的黑魔剑,化为黑白两道长虹,那一道道黑白交错的光弧,顺着诺阿诺德魔魅一般的身影,纵横交错,一道道犀利至极的剑路,从四面八方,向场中央独臂持剑的莫拉罩去…

剑道诡异,剑气激起地上沙尘,灰飞成雾…如此惊心动魄的激战,直令四周的旁观者摒住呼吸…

猛然间,金铁交鸣,血光涌现…两条交错的身影,再分将开来的时候,现场的情景,令所有人都惊呆了…

莫拉,浑身被斩出数百刀,此时,这位昔日的俊美公子已彻底不成人形,他的鲜血碎肉流了一地,他手中的长剑已不知去向,而此刻,他,仍自坚强…坚强的站立,他唯一修美的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而诺阿诺德呢,二人分身开来的时候,他定定的站在原处,全身毫发无伤,准确的说,应该是全身除了胸口以外…毫发无伤,他,一脸的错愕,一脸的难以置信…

他,愣愣的注视到自己胸口上,而在那里,心脏处,一柄精光闪闪的长剑,已然扎透了他的心脏…

原来,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莫拉放弃防守、集全力于一剑,他拼着与诺阿诺德同归于尽之心,任凭诺阿诺德千刀万剑斩在自己身上,而一剑直捣黄龙,最终,竟然洞穿诺阿诺德的心脏…

这一招,无疑是最强大、最勇敢的一剑,勇者之剑!

当下两人之间的场面,惊骇莫名,而现场中旁人万千,此刻却静静无声,竟是…细针落地可闻。

“啊…啊…这…这怎么可能呢…”嘴角吐出鲜血,诺阿诺德的刀疤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怒吼道:“莫拉。拉莫斯,你…你这个小崽子…我要杀了你…啊啊…”说着,他胸口插着长剑,却向莫拉虎扑过去,其时他怒喝着的身体扑在半空,突然胸口鲜血泉涌,心脏破损下,这位杀人如麻的屠夫登时毙命。而紧接着,只听“扑通”一声巨响,他魁梧的身体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激起一片一片的尘埃…

这不可一世的魔剑伯爵,此刻,他终于恶贯满盈了…

莫拉满意的微笑了,他体内的鲜血,此刻几已流尽,他那虚弱已极的身子,软软的便也倒下…

“莫拉先生!”杨克尔急呼一声过去相扶,然而此时,莫拉已晕死了过去。

“巫妖”埃迪冯趁机窜到比埃霍夫尸身旁,一番摸索后毫无所获,巫妖怒极,对杨克尔喝道:“臭小子,那两样东西…是不是在你身上,快给我交出来!”

恩师逝去,好友伤重,此时深陷敌群,杨克尔却莫名的冷静异常,他只觉得周身一片清冷,手中的天蓝色冰杖熠熠生辉,而心底下,一种久违得封印…正在打开…打开…

“暗黑圣光…”埃迪冯挥舞着魔爪,漆黑的腐蚀性光线从四周,一道道射向那个手持魔杖的半大男孩……

突然间,男孩的眼瞳里闪出淡淡的圣洁蓝光,而在他的身体四周,瞬时凝结成一道道厚厚的坚实冰壁,那冰壁光滑如镜,将一道道四下里射来的暗黑强光反弹、折射开去…打在四下里的人群中,发出一片片的惨呼…

“冰壁?…高级水系魔法…可恶…臭小子…”埃迪冯怒极,他扑将过去,右手魔爪,重重抓在坚硬的冰壁上,拟将那冰壁一抓击碎,哪知那冰壁坚硬已极,埃迪冯接连抓得数爪,这才一记重击击碎冰壁,然而、此时、缩身冰壁之后的蓝发少年,他嘴中那吟唱已久的究级水系魔法,业已完毕。

“主啊,赐予我力量吧…究级冰寒之力…圣水女神的臂弯!…”男孩挥起圣水魔杖,他生命中第一次的启用了禁断之力,那究级的水系魔法。

于是,极尽的距离,极度的绝对零度的寒气,那幻化为女神像的极寒之气,瞬时…瞬时将埃迪冯冻结…冻结…冻结为一块坚冰…

“啊…啊啊…你…。你…臭小子…”埃迪冯一身的肌肉、骨骼都在破碎…破碎…脱落…脱落…他的皮肤一寸寸、一厘厘的如同碎屑般……碎屑般脱去,然后,他的经脉…他的骨骼…如同坍塌的泥方一般,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化为碎屑…

他不死的身体,即将化为飞灰…巫妖大声嘶吼着“啊啊…啊啊啊…”他几乎已便为骷髅的身体……咆哮着,继续向杨克尔扑过去…扑过去…

杨克尔惊惧已极,他连忙后退,直退得十余步,他已背靠在悬崖边缘上,此时,埃迪冯一记巫妖之爪拂出,重重扇在杨克尔脸上,于是,可怜的男孩避无可避,登时被打下万丈悬崖…

随后,埃迪冯继续咆哮着,嘶吼着:“啊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我埃迪冯…是不死之身,不死之身啊…啊啊…啊…”于是,他的身体,被那极寒之气…吞噬…吞噬…吞噬…

最终,他的骷髅骨骼也已化为飞灰,他的诺大一个身体灰飞烟灭,只剩下两部分不死之物跌落地上…

一支巫妖之爪…一颗魅惑之瞳…

在究级水系魔法面前,不死的巫妖…死了…

由于极度森寒的“圣水女神的臂弯”作用,现场几乎被冻结了,距离魔法施法中心较近的黑暗士兵们,瞬时已被冻为冰块,而距离较软的,也大多已被冻伤…

现场哀哭嘶叫,处处凝结成一片片的冰雾,而当普德姆斯…狼狈不堪的从乱尸堆里爬出来的时候,却见到了那全身、被冻得麻痹的谢尔。连塔…还有,那此刻已死去地上的…莫拉。拉莫斯…

…………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1-3“十年了…时时想你…”

小屋子里,炭火烧得极旺,火光下,杨克尔神色感慨,缓缓的将往事道出的时候,不禁在场的阿鲁蒂蜜听得花容失色,而此刻缩身在破墙后,偷听众人谈话的我,更是听得惊心动魄。

却又听阿鲁蒂蜜说道:“所以…杨克尔叔叔,后来,您跌落悬崖…是妈妈在海上救了你…”

杨克尔点头道:“后来,我便和你母亲帕诺洁娃一起,找到所罗门群岛的宝藏,并且变卖那些宝藏,建立了…建立了后来的海狮子贸易联盟…”

“嗯…对不起…”阿鲁蒂蜜突然神色有点惭愧的道:“杨克尔叔叔,妈妈…妈妈她建立海狮子联盟以后,就…就违背与你的誓约…她…她独吞了财产,还…还不愿意帮助你,对付达普拉帝国,嗯…不过,她也有她的苦衷的…”

杨克尔瞥了阿鲁蒂蜜一眼,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咦?”阿鲁蒂蜜又道:“那么…那位莫拉先生…后来怎样了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不过,那日我跌落悬崖之前,莫拉先生就已受很重很重的伤了,只怕…唉…”杨克尔眉头紧皱,神色伤感。

阿鲁蒂蜜也抿了抿嘴唇,抱膝道:“只是,听说…昔日莫拉的妻子,苏菲娅。玛丽安是天下无双的美女,杨克尔叔叔,你…你亲眼见过她么…她很美么?”

杨克尔并不答话,他只是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神往的神色,结果倒是达尔文说道:“当年,苏菲娅殿下的美貌,确是…确是很不得了的啊,嗯,我记得自己小时候在巴哈络因,每次皇家教会做礼拜的时候,呵呵…呵呵…街上街下…神殿内外…都拥挤着来一睹她风采的人,而且每次…都把圣地的各条大道小巷…堵得水泄不通啊…呵呵…”

“哦?”阿鲁蒂蜜点点头,有点不爽的样子。

“只是莫拉先生与苏菲娅小姐他们…终究…终究是不幸的啊…”达尔文神色黯然。

“所以…阿鲁蒂蜜…”杨克尔叹了口气,对阿鲁蒂蜜道:“…以后,我不希望你再为难拉姆扎殿下,你…能答应我吗?”

阿鲁蒂蜜咬了咬嘴唇,却不点头。

“不过,说来…却也蹊跷得很…”达尔文道:“那拉姆扎。斯布雷…身为撒法尼王储,却怎会…怎会是莫拉先生的儿子,这个…岂非有点奇怪…”

杨克尔神色尴尬,道:“这个…嗯…其实,当年,莫拉先生英俊风流…也是…也是…出了名的,那个…嗯…那个…好像,莫拉先生,是与当年斯布雷皇家的阿鲁妮科娃公主有那么点点瓜葛啊…嘿嘿…嘿嘿…”

“哦…却原来…我们的大英雄,也是个风流种子啊…哼哼…”阿鲁蒂蜜奚落道。

“嗯,这就是了,”达尔文道:“不过…此事却需得隐秘,嗯…拉姆扎殿下的身世…若是流传了出去,那斯布雷家的王子却是外人的私生子,只怕…只怕情况不大妙啊…”

杨克尔点头,道:“其实啊,当日我听闻撒繁解放军中有人自称莫拉先生的后人,开始也是怀疑,只是后来…后来,我亲眼见到那孩子的长相,这才得以确定,他…就是莫拉先生的亲生儿子,嗯…因为,他长得…实在太像他父亲了…”

“只是,此刻…这孩子身中魔毒,”达尔文道:“我们…总得想些法子,好生救他一救,总也不能…让莫拉先生无后吧…”

“嗯…不错,”杨克尔点头道:“…正该如此…”

此时阿鲁蒂蜜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偷偷娇笑起来…(想到什么?嗯,兄弟们猜猜吧…)

……

我躲在墙壁之后,其时自己的一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极想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可是此刻听到杨克尔的口气,似乎,父亲已是凶多吉少,于是想到自己的一番辛苦,终究,却无法亲眼见到亲生父亲的英姿,心情,不禁低落已极。

浑浑噩噩间,再无心偷听他们的谈话,于是偷偷回到自己房中,再经过大门时,却瞥见科德与罗拉哈哈两个混蛋,他们仍自靠墙打盹,呼噜连连…

妈妈的,你们两个混求,老子…都快做阉男了,你们倒睡得安稳…哼!…

心中又怒又怨,一时间作恶心起,便从地上弄来黑泥、搀上炭水、牛粪,便在…便在这两个笨蛋脸上,各画了一个大大的乌龟…

夜半,我躺在床上,下体肿痛,脑门发烫,自己,似已开始了低烧……

日间达尔文开给我的药方,似乎并未有多大效果,体内的魔毒,已经开始泛滥……

可恶,说来都怪自己……

试想想,魔族作为众神唾弃的邪恶种族,魔族女子的体内,尽是魔毒,又岂是我能随便乱碰的?唉!结果,老子偏偏……偏偏便那般的无聊,妈妈的,自己的金贵龙枪,什么东西不好插,却糊里糊涂的去插魔女的后庭,可恶!

痛啊……哎唷……哎唷……痛死我了!

正自难受,突见一点的荧荧白光,从窗外缓缓飘进来,落在我枕侧。

临目望去,却见白光之中,一长着蜻蜓翅膀、两寸来长的美丽小妖精,搂着一颗小指头大的蛋白色小卵石,在那蛋白石的圣洁荧辉下,小妖精雪嫩的肌肤被衬射出淡淡的流彩,那樱红的小嘴细细开合,她睁着明晃晃的大眼睛,气喘吁吁的望着我。

是……可可!?……

“可可……你……你……”眼见可可怀中抱着的,正是自己失落的蛋白石,我惊喜交集。

“小扎扎……”可可吃力的飞到我手上,把蛋白石放在我的掌心,道:“这……这就是你的那颗……蛋白石么?你……你快用它解毒吧!”

宝物失而复得,我欣喜若狂,却见可可一脸的疲惫神态,她小脸之上满是尘土,显然,她已在乱石碎砖之间翻爬许久。

一时间心下感激已极:原来,这可爱的小妖精担心自己的伤势,于是连夜出去寻找,却帮我寻回了失去的解毒圣石。

只是,那刻自己变身魔兽,在小镇上横冲直闯,而当时失落的、小小的一颗蛋白石,在偌大的一个小镇废墟之中,却又何其难以找到……却不知……却不知可可有什么本事,竟能……竟能帮我寻回如此宝物。

……

其实可可作为一只小妖精,她的特技,却是我有所不知的,原来妖精族有敏锐的感知能力与洞察能力,那蛋白石带有圣洁的气息,而且在黑夜之中能发出淡淡白光,是以可可一番辛苦的搜索之后,终于找到了,被掩埋在几块碎砖之间的蛋白石。

……

看着可可那温顺可人、却又带着点疲态的模样儿,我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喜爱,道:“可可……你……你对我真好……”说着将手心的她捧到自己面前,轻轻吻去……

可可娇笑一声,她振动翅膀躲过我的热吻,秀脸羞红,嘻嘻道:“坏扎扎,身上的毒还没解,便又不老实么?”

“不老实?我怎地……又不老实了?”我想起小时候和她在一起玩耍,时时便把她捧在手心,作恶般的一记热吻,直弄得她浑身湿透、飞都飞不起来这才甘心,嘿嘿……嘿嘿……有几次,还把她给吻哭了呢!哈哈……

“来,可可,到我手心来。”我柔声说着,伸出手去,便要把她捉入手中。

“嗯……不要……”可可格格笑着一个盘旋,便已躲过我的魔爪。

“来吗!好可可,让我好好看看你。”我狼爪继续追击。

“不要……不要……嘻嘻……嘻嘻嘻嘻……”可可浑身闪着荧光,围着我飞来绕去,她动作敏捷轻灵,相形之下我双手笨拙无比,又哪里捉得住她。

两人如此嬉戏,半晌后我已是气喘吁吁了,可可却是娇笑不已,漂浮在半空中,调皮的对我吐着舌头:“傻小扎扎,笨小扎扎,没用的小扎扎……嘻嘻……嘻嘻……”

眼见如此莽干,终是抓不住她,当下我喘息两声,突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又一次扑击之后,可可再次避过,而我“用力过猛”,突然一声惨嚎,摀住自己的下体,“痛苦”的倒在床上。

“你……你……”可可大惊,急飞过来探视,我揪准时机,突然一双魔爪成空心状、分出,直向可可合去,眼见……便可将她包在掌心了,一时间,我已是嘿嘿冷笑……

突然,只见可可小巧的身子蜷缩了起来,她蜻蜓般的大翅膀一个猛拍,紧接着,这个可恶的小妖精,竟似早有所备一般,片刻间已从我的掌心,奇迹般的脱逃出去,而且,当她滑落到我的脑门上时,还一记狠狠的肘击,给俺来了一记狠狠的栗凿。

“啊!……”我捂着脑门儿惨嚎了出来,可可则娇笑不已,她又一次飘到半空中道:“死小扎扎,笨小扎扎,哼……你以为……同样的招术,对我可可……能第二次有用么?”

晕死,臭可可,她,竟然不中我的奸计!哦……是了,记得小时候我有一次发烧感冒,便是用的如此一招,诱使可可中计,嘿嘿……此刻,老子故计重施,自然便是不灵的了。

心中思忖,暗想这臭可可性喜调皮捣蛋,吃软不吃硬,嗯……嗯……我不如如此……如此……嗯……

当下我扮出一副可怜相儿,对可可说道:“好可可……我……我现在是……是真的很痛呢……你看,我……我都发烧了……”说着,“可怜”的对可可“撅起了嘴”。

“哼……诡计不能得逞,便想扮可怜么?哼……才不信你!”可可冷笑。

“是……是真的,”我眼泪汪汪的道:“可可,你还记不记得?小的时候我发高烧,你……你就在床头陪着我,给我唱歌,一直哄我入睡……记不记得?”

可可闻言小脸一红,她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又羞又喜的望着我,想到两人的儿时旧事,她心中,自然也是欢喜甜蜜。

“哎……哎唷……痛……我好痛……”我呻吟着,可怜兮兮的望着可可。

嘿嘿……虽然此刻我的举止,大大的没有男子汉风范,但是为了对付臭可可这种小妖精,哼哼……说不得,老子只好做作一点了。

其时,我胯下那物肿痛不已,因此演戏也多投入了几分,几声“哎唷哎唷”叫得凄凄惨惨,立时诱得小妖精良心发现。

“你……你真的很痛么?”可可落在我的脸上,她把小脸贴上我的脸颊,立时,她便感受到我体内发出的热度。

“你……你真的发烧了!”可可有点吃惊、又有点心疼的样子。

“嗯……嗯……”我含含糊糊应着,心中好笑却又得意。

“小扎扎,可怜的小扎扎……”小妖精轻抚着我的脸颊,咬着嘴唇怜惜道:“小扎扎……不要痛了……不要痛了,可可……可可唱歌儿给你听,好不好?”

在所有种族之中,小妖精族与人鱼族拥有最为宛转动听的歌喉,与其它种族相比,她们的声腺发育最为完善,唱出来的歌声,也最为悦耳动听。

小妖精有好几百年的生命,她们喜欢以花露、水果为食,而且对各种宝石、矿物特别敏感,她们的身体存在特别的特质,那就是当她们的身体接触过某种特别的宝石之后,她们的身体属性会发生改变,就像眼前的小妖精可可,当她接触了我的蛋白石之后,便会浑身发出圣洁的白光,她的身体变为圣属性,而且会维持很长时间,这种圣的属性才会消失。

可可的歌声,其实本王子早在十年前就已见识过,实是曼妙动听已极,听在耳中,那绝对是种至高无上的享受。

不过……此刻……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不,可可……我……我现在不想听你唱歌了。”我摇头道。

可可睁大眼睛,大受伤害的样子,道:“……为……为什么?可可的歌声不好听么?”

“好可可,我……我想看看你的身体,你……你……把你的身子给我瞧瞧好么?”

“你……你……不……不要……不要……”小妖精又羞又恼的样子。

“好可可,你最疼我了,是不是?记得小时候,我们……还一起洗过澡呢,是不是?”

“可是……可是……那个时候,你……你还小呢!”可可的粉脸羞得通红,一时间姿色再度平添三分,秀美无伦。

“……你……你不愿意么?那……那就算了吧!唉,反正我……反正我从小到大……都是个没有父亲疼爱得小孩。唉……”我喃喃说着,想到伤心处,表情投入已极,眼泪差点儿就流了出来。

小妖精默然……

于是,就在我动情的投入、全神的演戏之时,一副美丽的图画,在我的眼前展现了开来……

背上长着精光闪闪的蜻蜓翅膀,小妖精可可缓缓的解下了自己的衣服,那是由白色蚕丝织成的一袭小裙……那乳白色的光环之中,她那玲珑剃透的身子完完全全、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小玉球一般的胸脯,粉红色的蓓蕾让人癫狂,那细细的绝没有一丝肥肉的柳腰,纤长的美腿,雪藕一般的手臂,她淡灰色的半长头发只披到颈间,亮晶晶的棕黑色瞳仁儿顾盼生情,而尤其,她那极美极美的脸上,自带着一丝丝似怨似怜的神态,惹得我欲火攀升。

晕……晕……好美……好美哦,她……她简直是一个袖珍的绝色美人儿啊!呜呜呜……感谢上帝对我的恩宠,让我拉姆扎遇上如此一个尤物啊!

而且……更为难得的,这美丽的小妖精,她动人的小小身子,那全身上下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而特别那充满弹性质感的臀肉之间,竟能够……竟能够看见缕缕的浅灰色芳草……晕……晕……上帝造物何其之精细……天哪!

似乎……似乎她们小妖精,与人类女子在身体结构上……竟是一模一样!

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美丽的身体,美丽的比例,如若换散一下,将可可换散到人类女子的比例,晕死啊……她的身材,即便比不上那个拥有魔鬼身材的凯撒琳,嘿嘿……她,却也足以和阿鲁蒂蜜媲美了。

她的水杏目,与薇薇安的杏儿眼有七分相似,却又自带着滑撷的神气;她的樱桃嘴,与席思有八分相似,却又更有股调皮的韵味。

此时,美丽的小妖精羞红了脸,她浑身闪着雪玉般的光辉,轻轻半跪在我的额头上,细细吟唱起来……

“可可……”

“嗯?……”

“十年了……时时想你……”

4-5“火山喷发”

十年前,绿茵茵的野地里,柔和的春风中,她振动着透明的大翅膀,伴随着我在那无垠的原野里欢呼、嬉戏、奔跑……

十年后,此刻,凉爽的秋夜,她展露着荧玉般的身体,以一个轻盈美妙的姿态落在我的掌心,而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她袖珍的身子只有十来厘米长,但是,却又形成一种绝美融洽的比例,雪白的丰满胸脯、修长肥美的大腿、蜂腰隆臀,再配上娇美的面孔、嗔怨的神态,笼在那一层层如梦似幻的圣洁光气之中,自是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好……好美!却原来,可可竟是如此的美。嘿嘿……只可惜,只可惜……她的身体,却也太小了点儿。

“可可……”我色迷迷地看着她,嘴角竟然淌下口水。

“哇……讨厌……死小扎扎,竟然……竟然流口水了……好变态哦!”看见我的色狼神态,可可噘起小嘴,振翅飞起,给我额头来了一记狠狠的肘击。

“嘿嘿嘿……变态?更变态的还在后头呢!”我淫笑着抓住她的身体,一对色狼大嘴突然出击,“啧啧啧……”的一连串腻响,已结结实实的在她美丽的小身体上吻了不下十下,从她雪嫩的小奶子,到她细细的玉腿……一处也不放过。

“啊!……讨厌,不要!……死小扎扎,你的臭嘴……啊……啊……不要舔我……”小妖精挣扎着叫出来,却被我猩红的大舌头淫亵地舔在她的身子上,湿润了她的头发与翅膀。

我嘿嘿冷笑,灵活的舌头如同蛇头一般舔弄着她的胸脯与玉腿,甚至……甚至她小小的股根处……嘿嘿……可怜啊!可怜小妖精那么小的一个身体,已被我粗大的邪恶舌头卷住、舔动……

“啊!死小扎扎……臭小扎扎……我……我全身都被打湿了啦!……啊……啊……不要舔了啦!”可可抗议着,却被我湿滑的舌尖舔入她的肥腿内侧,在敏感的腿根处淫亵地厮磨起来……

我淫笑连连,舌头耐心地缓缓舔弄着,一番施为下,掌中的因为翅膀湿透而飞不起来的小妖精一时间面红耳赤,娇喘低吟个不住。

说来,上帝造物也真是奇妙,虽然与人类女子相比,掌中的小妖精,她的体格要小得多,但是,从身上的敏感去处,以及动情的特徽来看,这小妖精,却是与人类女子一般无异。

只见她美丽的胸脯细细隆起,形成雪白的半球状,美目迷漓,脸颊上泛起一种迷人的嫣红色,那两只肥美的大腿紧紧夹起,努力地试图……要阻止我邪恶的舌头……继续深入的作恶,显然,却是一种动情的徽兆!

掌中亵玩着,如此一个美丽可爱却又成熟动人的小家伙,我自己也是享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与刺激,直玩弄得可可上气不接下气,啼哭的向我求饶道:“啊……好难受啊……不……不要啦!……小扎扎……好小扎扎……求求你……不要再弄了……”

而此时,我正用手指分开着可可纤长的美腿,让她的长腿拉成“一”字,与她倒立的上身形成一个T字形,而我淫亵的舌头,正在她小银币般圆圆的美臀之间,探索着那以毫米计量宽度的奇妙溪径……

好……好可爱哦!可可……她的身体,竟然与人类女子一般……一般无二!

“嗯……嗯……小扎扎……小扎扎……”可可半个身子几乎被我吞入嘴里,娇呼不断。良久,当我心满意足地缩回自己邪恶舌头的时候,可可浑身沾满黏黏的唾液,浑身粉红的她,几乎已经融化了。

此刻,我也是欲火狂烧,身下那受创的黑肿龙枪,此刻这不恰当的时机,竟然……勃起,肿大的茎杆,立时激起我胯下的一阵彻骨剧痛。

啊!啊……哦……我只觉得自己的胯下那物剧痛至极,几乎……几乎便要断掉一般,霎时间我痛出一身冷汗,呻吟起来。

眼见我的痛苦模样,可可一惊,问道:“你……怎么了?小扎扎……你……你……”

“痛……痛……”我哆嗦着从内裤中抖出自己那根此刻兀自不知死活的勃起的大东西,不知廉耻地说道。

可可瞥见我的黑肿巨物,小脸一红,“呸呸”连声道:“啊!死小扎扎……变态!”

我愁眉苦脸的道:“可可,我……我都快痛死了……你还要骂我……”

可可有点怀疑的望了我一眼,又再望了望我身下的龙枪一眼,关心的问道:“你……真的很痛么?快!快将蛋白石敷在……那个……上面,它可以……消毒止痛的。”

剧痛之中,瞥见可可娟秀的小脸上满是心痛的神色,我色心又起,当下可怜兮兮的对可可说道:“嗯!好可可,你……你帮我敷,好么?嗯?”说着,把自己茁壮勃起却又黑肿发痛的肉茎在可可面前晃了两晃。

“不……不要!……”可可面红过耳,羞涩已极。

“啊!好痛哦,我现在痛得全身都没力气了……啊!可可!”我做作的呻吟着,大眼睛闪着星光,可怜的望着可可。

眼见我如此可怜的模样,可可皱起小眉毛,她……犹豫了……

……

于是,我裸着身体,舒舒服服的仰躺在床上,身下龙丸之上,龙须之间,浑身散发着雪白光泽的小妖精擎着蛋白圣石,正小心翼翼地摩擦着我那根筋骨峥嵘的硕大龙茎……

摩擦摩擦,一下下,一记记,着力处一片片清凉,那蛋白石是怯毒圣物,不消片刻,龙茎上所染的凌厉魔毒,已被石上的圣洁光气压制下去,而从茎杆到龙头,缓缓的……便恢复到青筋暴现的粉红色泽了。

忧患渐去,淫欲心起。

眼见可可心细如发地照料着我的硕大物事,滑润的蛋白石擦着我的枪杆,那着力处一阵阵的酥麻,我心下淫荡的欲火更旺,于是耸起长长的龙茎,在可可身上蹭了蹭,道:“好可可,嗯……你……你帮我亲亲这个,舔舔它……好么?”说着,硕长的龙茎淫邪的摆了摆,茎杆打在可可的身体上,几乎将她打飞。

听到我的无理要求,可可脸色更红,大嗔道:“死小扎扎,你……你的伤还没好,却又想胡来么?”

“可可,你……你对我最好了,是不是?你看……它现在……还是又红又肿呢!”我指着自己的胯下恶棍,道:“不过,只有你亲亲它,它才会好掉呢!”

可可呆了呆,她有点犹豫,但瞥见我眼中的可怜神色时,却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于是,我接下来的日子,就像是呆在天堂一般。

在我的授意下,身长不过十余公分的可怜小妖精,她一对细小的雪臂,环抱也不能包容住我的粗壮龙茎,但是,她却紧紧的抱在我的粗物上,用酥软的胸脯摩擦着我粗糙的茎皮;用她雪嫩的美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茎根上;而她那鲜红细巧的樱唇,更是吻遍了我的巨物;她湿滑滑的唾液,润湿了我干燥的茎肉……

夜,漫长的夜……

小屋中的情景如此淫异,银发的我裸躺床上,而胯下的巨茎上,盘着一只身材娇小的美丽小妖精,她秀美的腿用力夹挤着我龙丸之上脆弱的龙根之处,双手搓动着我的薄薄茎皮;美丽的秀靥,更是伏在我坟起的红色大龟头之间,一双小小的嘴唇张开,细细的舌头舔在我甘泉汩汩渗出的龙眼处……

“啊!嗯,嗯,好……好爽……,可可……腿再夹紧点……嗯……舌头……再深点……啊!”我大声呻吟起来,只觉得可可一双美腿松紧相间的挤动着我的龙茎根部,而她那细细的小舌头,直如一根极细极细的毛发,一下下,挠到了龙茎顶端的马眼内部……

爽……爽……实在是爽!

于是,一股酥痒酥痒的快感直刺激到我的灵魂深处……自己,脑海里一片空白……

可可呢,她似乎被我的亢奋情欲所感染,灰白的秀发与美丽的上身早被我的淫液湿透,而她自己,却越来越卖力地、越来越投入地行动着,宛若一直劳作在长长玉兰花顶端的小蜜蜂。

快感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我大声呻吟着,而且,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久经风月战场的老手,此刻,竟会被胯下那只身长不过十公分的小美人儿……搞得……搞得如此不济于事。

很快……很快……我就爆发了……

“啊!可可……我……我来了……”我大吼一声,龙头上精关大开,接着,只听“扑簌簌”一声脆响,乳白色的液体带着极大的冲量,瞬时喷发般的冲涌而出……

火山喷发,岩浆暴涌!

玉液琼浆,打在小妖精的身体上,把毫无防备的她,登时喷射到数十公分的高处。结果,这只可怜的小妖精,她浑身带着黏液,便被我长长肉棒的一记“全垒打”,打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嘿嘿……可可啊,一时用力过猛了,不好意思……嘿嘿!

6-7何谓最美的女子!

第二日清晨,我从闹哄哄中醒来,就有愤怒无比的老科德冲到面前,言道昨晚有人趁他睡熟时,用牛粪在他脸上涂了厚厚一层。

“这……这绝对是一个挑,”老科德吹胡子瞪眼睛的道:“作为一名伟大的斯布雷骑士,我绝绝对对不能容忍这样的侮辱!我要向那个竟敢在我脸上涂抹牛粪的……卑鄙小人……决斗!”

我心中暗笑,表面却装作郑重其事,“义愤填膺”的说道:“什么?天哪,竟然有人……作出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这……这简直是蔑视您的荣誉,科德先生!”

“可恶!可恶!”老科德暴跳如雷,喝道:“不行!我一定要揪出那个卑鄙小人,然后拨了他的皮!!”

“可是,科德大人,”站在老科德身后的猿人副官罗拉哈哈这时说道:“我们……我们怎样才能找到那个作恶的家伙呢?”

老科德微微一愕,随即愣住。

嘿嘿……就他那个木瓜脑袋,又怎能想到昨夜,便是我这个“卑鄙小人”,在他的脸上图满了牛粪呢!嘿嘿……

当下我脑瓜子电转,暗想此番被老科德逮住,少不得便要乖乖的随他返回撒发尼亚,而返回王宫之后,更少不得被母亲狠狠训斥一顿……嗯……嘿嘿……那样……可就大大的不划算了!

于是我嘿嘿一笑,对老科德说道:“说起来,科德先生啊,那个人既然胆敢在您高贵的脸上……涂……涂……牛粪!……想必……想必他是在存心蔑视我们撒发尼亚的尊严了。”

“唉,科德先生,为了维护我们撒发尼亚的尊严,请您马上带着罗拉哈哈到四周寻访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用他的血,来捍卫您伟大的骑士荣誉吧!!”我的语气慷慨激昂。

“遵命!王子殿下!”老科德热血沸腾。

“可是……”罗拉哈哈打断了老科德道:“科德大人,女王曾经吩咐过,让我们找到王子殿下,便将他即刻带回撒发尼亚,绝对不可耽搁……你……你……这……”

“住口!”老科德狠狠瞪了罗拉哈哈一眼,道:“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竟敢在我高贵的脸上涂抹牛粪,哼!我怎能咽下这口气!哼!跟我来……罗拉哈哈,让我们先找到那个存心挑的混蛋,狠狠教训他之后,咱们再回来护送王子回国不迟!”说着,当先向门外行去。

“可是……科德大人……呃……呃……”可怜的猿人副官还想提出异议,却被老科德用臂弯箍住脖子,拖出门去……

眼见两个烦人的家伙离去,我的嘴角泛起得意的冷笑。

“咯咯咯……这个科德先生真有意思……”此时,可可从盛水的银杯里探出湿湿的头颅,她刚在那里好好的洗了个澡,只到将昨夜我喷射她身上的淫液尽数的洗去,这才罢休。

我瞥了可可一眼,见她红扑扑的小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可爱已经,又想到昨夜疯狂举动,心中不禁好笑。

片刻后,杨克尔等人来访,言道要带我四出寻医,为我解除身上魔毒,结果我取出身上的蛋白圣石,言道自己的魔毒已解,让他们不要担心,偏偏杨克尔与达尔文仍是放心不下,定要把我扯到僻静角落细细察看,直到确认我那硕长龙茎此刻已经去黑消肿,他二人才松了口气。

近午时分,齐梦萝公国派来使者,却是一身仕女打扮的席思,带了两名文官来访。

比之昨日,今天的席思似乎特意的打扮了一番呢!她一身的草原贵女装束的淡青花柔袍,露出一对雪藕也似的手臂,细腕上戴着枚翡翠镯子,而她昨日在脑后扎起一根小辫子,此刻已然解开,那微卷的深褐色秀发柔顺地披到了颈侧,发际一支黄金的镶翡翠发卡熠熠生光,再配上她的瓜子脸儿、明晃晃的瞳仁儿……奶奶的,真个是国色天香啊!

见惯了她的武士装束,此刻陡然看见她坐着大家闺秀的打扮,妈的,我只觉眼前一亮,竟有点惊艳的感觉。

嘿嘿……真难以想象……如此一个美女,却曾经被我走过旱路,玩儿过后庭呢!嘿嘿……嘿嘿……等等!那……那是真的么?我是真的玩过眼前如此一个美女的菊蕾么?……咦?怎么老子以前的美好回忆,此刻竟有点模糊了!可恶!可恶!快给我想起来……(读者请阅前文)

正当我锤打着自己的脑袋,苦苦的想要回忆起以前的某现精彩片断的时候,席思等人说明了来意。原来,她们是来邀请我前往齐梦萝首都泊鲁略,前去参加一个不知所谓的“多国会议”的。

我色迷迷地看着席思,眼见她一双明镜也似的瞳子瞥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带着一种羞涩、一种怨怒,心下不由得神魂颠倒,正自迷糊间,却被小妖精可可飞到脑后一个重重的肘击,打醒了过来。

只听可可在耳边低声骂道:“哼!死小扎扎,色狼!色鬼!哼!不准死盯着人家看……”我立时清醒过来,却发现此时我目光直直的盯着席思看,却又有另外一双明亮的眸子也正直直的注在我的身上,于是我循着那双眸子望回去,却看见站在杨克尔身后的阿鲁蒂蜜,却见阿鲁蒂蜜青灰色的美目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又瞥了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席思一眼,随即嗔恼的“哼”了一声,别开脸去。

与杨克尔阿鲁蒂蜜等人商议,杨克尔认为暗黑骑士团此刻召开“多国会议”必然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怂恿我参与会议,还言道要秘密跟随我左右,前往泊鲁略探听消息。

我心下盘算着,暗忖自己左右无事,又对那草原都市“泊鲁略”的“多国会议”充满好奇,兼且又垂涎阿鲁蒂蜜与席思的美色,于是……嘿嘿……

父亲啊!等我开完“多国会议”,再来找你好了……嘿嘿!

……

草原都市,泊鲁略

位于齐梦萝大草原西北,这里,曾经是前撒繁王国的首都,城中街道市集极具规模,商贩贸易繁荣已极。

泊鲁略城中大多数的房屋,都是用黄土砖堆砌而成,结构虽然不够坚固,却也别具风味,整个城中清一色的淡黄色泽,屋前屋后种着各色的绿草鲜花,蓝天白云之下,来到这里沐浴着温和的草原阳曦,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啊!

身为斯布雷家的王子,我来到这里以后,便受到了顶级贵宾的待遇。

住在宽敞的别馆里,花园中鲜花锦簇。花园中央的水池喷泉沥沥,暗黑骑士团那边大盘大盘的鲜果花蔬送过来,老子也乐得享受。

这日下午,杨克尔、阿鲁蒂蜜与达尔文等人出门去探听消息了,可可也随着阿鲁蒂蜜跑了,妈的!听说小妖精与人鱼有天生有亲缘关系,近几日来,可可更是与阿鲁蒂蜜打成一片,妈的,常常都将我晾在一边……可恶……没机会火山爆发了!

万般无聊之下,我躺在厚厚得地席上嚼着鲜嫩的马奶葡萄,正自享受之际,突听别馆之外人声鼎沸,喧闹不已。

好奇之下我窜出别馆,发现大街之上人山人海,处处拥挤至极,人人奋勇,人人吆喝,似是争着抢着要去观赏什么惊世绝俗的宝物,打听一下才知道,却是阿尔维斯王国的使者来了。

妈的,什么使者,这么受欢迎,老子进城,怎么没受到这种待遇!

再打听一下:这位使者,是个女人。

她,一个拥有“被众神眷顾的女子”美名的女人,年仅24岁,却位居阿尔维斯外务秘书、枢机卿,她的名字,被称作“泽伦欧萝芭”……

按照中土的发音,“泽伦”也作“凤凰”的意思,而这么一个女子,被人们恭恭敬敬的称作“凤”。如果说在近十年以来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那么,在整个中土世界,只能得到唯一一个答案……那就是凤。

关于她的传说很多,据说,这么一个奇怪的女子,她拥有世上不二美貌的女子,据说她十四岁那年,就能让天空中的正在飞翔的小鸟纷纷落在她的脚上,细细瞻仰她的美貌,而那追逐着麋鹿的狮虎,也会放弃自己到口的美肉,它们会趴下身子臣服在凤的脚下,聆听她清丽的嗓音。

有的人,似乎一生下来便具有无比的天赋,凤便是如此,她精通天文地理,通晓魔法战略,在整个阿尔维斯王国内,无人能出其二。

她,似乎已成为公认的人类第一美女,而据说,任何一个男性,只要当正面面对着她的时候,便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极度自卑的心理,最终乖乖的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就是那么一个让人无法攀折的女人,那飞翔于九天之上的凤凰……

据说,在整个阿尔维斯王国,能够在正面与她面对并且保持常态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阿尔维斯的现任皇帝,鲁菲斯桑普。

也不知是何原因,如此一个女人,鲁菲斯皇帝并没有将她收作侧室,却将她视为禁脔,委以重任。

八年前,发生在阿尔维斯王国西南的岗纷公国边缘的雅提峡之战,十六岁的凤率领十万阿尔维斯步兵近卫军,三万犀角兽骑兵,力克暗黑联军方面孤魂骑士团与怨灵骑士团二十五万大军,史称“雅提峡大捷”。

此战之后,孤魂骑士团与怨灵骑士团遭到重创,暗黑帝国从齐梦萝草原向阿尔维斯王国境内的扩张野望从此被打破了。而正是这一战,让孤魂骑士团团长谢尔连塔,从此声名扫地。

……

纷纷涌涌的人群,挤来挤去,挤来挤去……大家拥挤着、叫嚣着,只为了一个目的,能够一睹凤的芳容。可是,这个目的并不容易实现,阿尔维斯使团的车队几乎被人群所阻,无法入城,结果,还是齐梦萝军方出动军队干预,这才解决问题。

傍晚,挤得一身臭汗的我色心不息,暗想今日若是不能见到这个女人一面,只怕夜晚都会难过得无法入睡,于是,我孤身来到了阿尔维斯使者的别馆。

守门的卫兵将我拦在户外,我摆出自己的撒发尼王国王子身份,结果都不予放行!

最后吵吵嚷嚷,倒是凤的贴身侍女尤茜,她被我的几记星光媚眼感动,最后答应帮我禀报入内,结果,也是可爱的凤小姐往开一面,呜呜呜呜……终于……我……终于能够见她一面了……

好难哦!……不过,只看那尤茜的姿色,就只略逊席思诸女半半筹,再试想想,能拥有如此的美婢,她的女主人,又会美到何种程度呢?

不敢想象!

纤嫩的手轻轻的推开了一扇香木门,尤茜清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拉姆扎殿下,里边请,凤殿下正等着您呢!”

于是,我缓缓的行入内里……

“咚!咚!咚!”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十七岁的我……感到莫名的压抑,莫名的紧张……

而在这个时刻,我……见到她了,这个……让我毕生难忘……的女子……